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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进一步探讨推进和扩大广东与东盟经贸合作的可能性，广东省外经贸厅副厅长黄永智于2004年10月，率一个调研小组深入东盟的越南、柬埔寨、泰国、缅甸等国家进行交流考察，省外经贸厅于12月28日举行广东－东盟经贸合作报告会。就调研及与东盟经贸合作的一些问题，本刊记者采访了黄永智副厅长。
东盟十国的经济发展差异明显
记者（以下简称“记”）：黄副厅长，想问一下，您这次率调研小组赴东盟的越南、柬埔寨、泰国、缅甸等国家调研的背景和目的？
黄永智（以下简称“黄”）：为落实省委省政府关于积极发展与东盟各国的经贸关系的指示和厅党组的工作部署，省外经贸厅在2004年初就启动了相关的调研活动。这次赴东盟的越、柬、泰、缅调研，是在省厅2004年初以来开展的系列调研活动基础上进行的。这次赴东盟调研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增进广东与东盟彼此间的了解，掌握东盟各国经济发展的态势；另一方面是为了与东盟有关方面探讨推进和扩大广东与东盟经贸合作的可能性。
记：为何只选择越、柬、泰、缅四国进行调研？
黄：这次只赴东盟的越、柬、泰、缅四国调研，一是考虑到这四个国家与广东的经贸合作有比较大的潜力；二是对东盟的其他国家，我们曾去过或通过其他形式作过调研；三是考虑到时间问题。
记：东盟十国的经济发展有什么样的差异？
黄：东盟十国的经济发展差异比较明显，大致可分为三个层次。第一层次以新加坡为代表，包括文莱，产业结构具有发达国家的特征，处于资本、技术密集型工业向信息产业等知识密集型经济过渡、后工业化社会迈向信息化社会阶段，经济高度自由和开放。第二层次包括泰国、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菲律宾，这四国的第一产业在国民生产总值中所占的比重在10%至20%之间，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所占比重基本相当，处于工业化中期阶段。其中泰国、马来西亚工业化程度与广东接近，但电子、汽车产业发展领先于广东。菲律宾、印尼整体上落后于广东。这四个国家具有较高的市场化程度和对外开放程度。第三层次为越南、柬埔寨、老挝、缅甸，经济以农业为主。其中越南工业正成为经济发展的火车头，第二产业占国民经济的比重超过了菲律宾，处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阶段；柬埔寨、老挝、缅甸工业基础薄弱，门类单调，经济总体发展水平低于广东。
东盟的投资环境既有优势也有劣势
记：东盟对广东乃至中国有何吸引力？
黄：东盟的吸引力主要表现在四个方面：
第一，东盟内统一市场进程加快。原定2007年建成的东盟自由贸易区，已提前到2002年建成。2003年10月东盟十国政府首脑签署宣言，宣布将把东南亚组合成三个共同体，即经济共同体、安全共同体和社会及文化共同体。经济共同体高于自由贸易区，目标是建成统一的市场。
第二，东盟的贸易投资环境不断完善。东盟大多数国家实行开放的贸易政策，大部分产品可以自由进出口。东盟整体投资环境优于大多数其他发展中国家，对外资有较强的吸引力。
第三，东盟的贸易和投资需求潜力巨大。比较发达的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印度尼西亚、菲律宾等东盟国家，对各种工业设备、机电仪器、原材料、半成品的需求量很大，对劳动力密集型的消费品也有较大需求，如新加坡对蔬菜、服装、鞋类的需求基本依靠进口来满足。比较落后的越南、柬埔寨、老挝、缅甸等东盟国家，工业体系不健全，大量的生活资料和生产资料需要进口。另外，东盟的大多数国家属发展中国家，目前经济处于复苏发展时期，各行各业都急需大量外资。
第四，东盟的出口能力和对外投资能力是一股不应忽视的经济发展力量。2003年东盟十国出口总值达到4660亿美元，高于中国4383.7亿美元的出口总值。出口商品结构在不同的国家有所不同。总体上看，东盟出口大量的电子零部件和资源、原料性产品，与广东经济有较多的互补性。第一层次的新加坡、文莱，出口产品以石油、化工产品和电子零部件为主。第二层次的泰国、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和菲律宾，既出口初级产品，又出口能源和工业制品。第三层次的越南、柬埔寨、老挝、缅甸，出口商品以初级产品为主，主要出口原油、煤炭、大米、咖啡、橡胶、花生、服装纺织品、鞋类、水海产品等。对外投资能力较强的东盟国家主要集中在新、马、泰、印、菲等五个东盟老成员国，其中新加坡拥有比较充裕的资本和成熟的技术对外投资，是目前东盟国家中对中国和广东投资最多的国家。新加坡还是亚洲的金融中心，部分中国企业已开始利用新加坡股市从国际市场上融资。
记：东盟投资环境的优势在哪里？
黄：从总体看，东盟投资环境具有五个方面的优势：一是东盟积极推进经济一体化，将逐步形成一个拥有5.5亿人口、面积达430万平方公里的地区统一大市场。二是东盟各国相继出台了一系列鼓励外商投资的政策。三是东盟劳动力资源丰富，工资水平较低，有利于劳动力密集型制造业的成本控制。四是东盟的一些国家与发达国家签有自贸协定，到东盟投资可以享受发达国家给予的贸易优惠待遇。五是东盟的自然资源丰富，从投资的自然环境看有比较优势。
记：东盟的投资环境除优势外，有何劣势？
黄：任何一个投资环境，除优势外难免存在一些问题、不足，或叫劣势。东盟的投资环境除优势外，也有它的劣势：
一是缺乏规范的市场运行机制。除新加坡外，包括越南、柬埔寨、泰国等在内的大多数东盟国家，政府官僚、拖拉很普遍，腐败盛行；政策变化快，税收体系不够完善。越南、柬埔寨等国政府对企业的行政干预还比较多。缅甸外汇支付能力还不高，外汇管制严格。
二是一些国家基础条件差，交通运输不便，通信不发达，电力匮乏，电费昂贵。经济发展水平处于第三层次的越、柬、老、缅普遍存在这些问题。
三是对资源项目开发的审批难度加大。东盟国家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大部分尚待开发，获取自然资源是我国企业投资东盟的主要动机之一，但是目前东盟国家对资源开采采取较多的限制措施。
两个结合，力促广东与东盟经贸合作新发展
记：通过调研，您认为目前广东与东盟经贸合作中存在什么问题？
黄：目前，广东与东盟的经贸合作主要存在四个问题：
一是广东出口东盟的贸易额小，与东盟的贸易逆差较大。2003年广东与东盟之间的贸易逆差达到118.9亿美元，比上年大幅增长了56.9%。
二是广东出口东盟的商品贴牌的多，自己的品牌少。比如泰国市场对广东的家电、纺织品和鞋类需求量都很大，但大都贴欧美和日韩的牌子。越南、柬埔寨等国的国民宁愿购买欧美的二手摩托车，也不愿购买中国的新摩托车。
三是广东对东盟的投资规模仍处于低水平，吸收东盟的投资也较少，两者的发展空间还很大。据统计，2003年东盟吸收对外直接投资约130亿美元，而广东对东盟的累计投资量却只有1.18亿美元，且多为贸易型投资，生产性投资较少。从规模看，投资的企业规模小，平均投资规模为140万美元。这种投资规模不仅远远低于发达国家的平均水平，而且也低于发展中国家的平均水平。与全国水平比，广东在东盟的境外投资项目数占全国比重低于10%，承包劳务业务占全国的比重低于5%，这与广东制造业大省和外经贸大省的地位不相适应。此外，目前仅东盟对外投资能力较强的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印度尼西亚、菲律宾五国对广东的投资就大大超过了广东对东盟的投资，但是与全国吸收东盟资金的平均水平相比，广东还有差距，连平均水平都远没达到。截至2003年，东盟对广东协议投资94.17亿美元，占广东吸收外资协议投资总量的4.26%；实际投资47.4亿美元，占广东实际吸收外资总量的3.38%。而从全国来看，这两组数字分别是：645.9亿美元和6.85%；323.7亿美元和6.46%。
四是政府的管理和服务还有待提高。主要表现在通过边贸和边境地区走私和将假冒伪劣产品输入东盟的情况还较严重；有关企业“走出去”的审批程序和手续有待简化和完善。
记：要解决这些问题，今后的工作重点应该放在哪里？采取什么措施？
黄：针对问题，重点当然要研究和推进四个方面的工作：一是研究和推进广东对东盟出口贸易质和量的提升；二是研究和推进广东企业的品牌建设；三是研究和推进广东与东盟相互投资规模的扩大；四是研究和推进政府管理和服务经贸质量的提高。
要推进这四个方面的工作，必须采取一些措施，主要包括：突出抓好一批重点依托企业和名牌产品的出口；有计划、有重点、有步骤地引导和支持具备条件和实力的企业到东盟投资；加大对东盟招商引资的力度，加强服务领域的合作；建立和完善支持企业“走出去”的服务平台。总之，要坚持贸易与投资相结合、“走出去”与“请进来”相结合，采取多方面的措施，才能促进广东与东盟经贸合作的新发展。
记：对这次调研，您觉得有什么比较重要的收获？
黄：这次调研，可以说有多方面的收获：一是获取了大量的第一手材料，深入地了解了东盟的经贸状况，对广东与东盟经贸合作的前景、重点及扩大合作的措施有了较切实际的认识。二是全面地推介了广东，有利于树立广东概念、广东经贸大省的形象。三是有效地拓展了与东盟各界的联系。通过调研，我觉得，广东与东盟经贸合作的空间很大、潜力很大，这是一篇大文章、重头文章，应该花大力气去谋篇、布局和推进。
东盟十国的经济发展差异明显
记者（以下简称“记”）：黄副厅长，想问一下，您这次率调研小组赴东盟的越南、柬埔寨、泰国、缅甸等国家调研的背景和目的？
黄永智（以下简称“黄”）：为落实省委省政府关于积极发展与东盟各国的经贸关系的指示和厅党组的工作部署，省外经贸厅在2004年初就启动了相关的调研活动。这次赴东盟的越、柬、泰、缅调研，是在省厅2004年初以来开展的系列调研活动基础上进行的。这次赴东盟调研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增进广东与东盟彼此间的了解，掌握东盟各国经济发展的态势；另一方面是为了与东盟有关方面探讨推进和扩大广东与东盟经贸合作的可能性。
记：为何只选择越、柬、泰、缅四国进行调研？
黄：这次只赴东盟的越、柬、泰、缅四国调研，一是考虑到这四个国家与广东的经贸合作有比较大的潜力；二是对东盟的其他国家，我们曾去过或通过其他形式作过调研；三是考虑到时间问题。
记：东盟十国的经济发展有什么样的差异？
黄：东盟十国的经济发展差异比较明显，大致可分为三个层次。第一层次以新加坡为代表，包括文莱，产业结构具有发达国家的特征，处于资本、技术密集型工业向信息产业等知识密集型经济过渡、后工业化社会迈向信息化社会阶段，经济高度自由和开放。第二层次包括泰国、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菲律宾，这四国的第一产业在国民生产总值中所占的比重在10%至20%之间，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所占比重基本相当，处于工业化中期阶段。其中泰国、马来西亚工业化程度与广东接近，但电子、汽车产业发展领先于广东。菲律宾、印尼整体上落后于广东。这四个国家具有较高的市场化程度和对外开放程度。第三层次为越南、柬埔寨、老挝、缅甸，经济以农业为主。其中越南工业正成为经济发展的火车头，第二产业占国民经济的比重超过了菲律宾，处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阶段；柬埔寨、老挝、缅甸工业基础薄弱，门类单调，经济总体发展水平低于广东。
东盟的投资环境既有优势也有劣势
记：东盟对广东乃至中国有何吸引力？
黄：东盟的吸引力主要表现在四个方面：
第一，东盟内统一市场进程加快。原定2007年建成的东盟自由贸易区，已提前到2002年建成。2003年10月东盟十国政府首脑签署宣言，宣布将把东南亚组合成三个共同体，即经济共同体、安全共同体和社会及文化共同体。经济共同体高于自由贸易区，目标是建成统一的市场。
第二，东盟的贸易投资环境不断完善。东盟大多数国家实行开放的贸易政策，大部分产品可以自由进出口。东盟整体投资环境优于大多数其他发展中国家，对外资有较强的吸引力。
第三，东盟的贸易和投资需求潜力巨大。比较发达的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印度尼西亚、菲律宾等东盟国家，对各种工业设备、机电仪器、原材料、半成品的需求量很大，对劳动力密集型的消费品也有较大需求，如新加坡对蔬菜、服装、鞋类的需求基本依靠进口来满足。比较落后的越南、柬埔寨、老挝、缅甸等东盟国家，工业体系不健全，大量的生活资料和生产资料需要进口。另外，东盟的大多数国家属发展中国家，目前经济处于复苏发展时期，各行各业都急需大量外资。
第四，东盟的出口能力和对外投资能力是一股不应忽视的经济发展力量。2003年东盟十国出口总值达到4660亿美元，高于中国4383.7亿美元的出口总值。出口商品结构在不同的国家有所不同。总体上看，东盟出口大量的电子零部件和资源、原料性产品，与广东经济有较多的互补性。第一层次的新加坡、文莱，出口产品以石油、化工产品和电子零部件为主。第二层次的泰国、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和菲律宾，既出口初级产品，又出口能源和工业制品。第三层次的越南、柬埔寨、老挝、缅甸，出口商品以初级产品为主，主要出口原油、煤炭、大米、咖啡、橡胶、花生、服装纺织品、鞋类、水海产品等。对外投资能力较强的东盟国家主要集中在新、马、泰、印、菲等五个东盟老成员国，其中新加坡拥有比较充裕的资本和成熟的技术对外投资，是目前东盟国家中对中国和广东投资最多的国家。新加坡还是亚洲的金融中心，部分中国企业已开始利用新加坡股市从国际市场上融资。
记：东盟投资环境的优势在哪里？
黄：从总体看，东盟投资环境具有五个方面的优势：一是东盟积极推进经济一体化，将逐步形成一个拥有5.5亿人口、面积达430万平方公里的地区统一大市场。二是东盟各国相继出台了一系列鼓励外商投资的政策。三是东盟劳动力资源丰富，工资水平较低，有利于劳动力密集型制造业的成本控制。四是东盟的一些国家与发达国家签有自贸协定，到东盟投资可以享受发达国家给予的贸易优惠待遇。五是东盟的自然资源丰富，从投资的自然环境看有比较优势。
记：东盟的投资环境除优势外，有何劣势？
黄：任何一个投资环境，除优势外难免存在一些问题、不足，或叫劣势。东盟的投资环境除优势外，也有它的劣势：
一是缺乏规范的市场运行机制。除新加坡外，包括越南、柬埔寨、泰国等在内的大多数东盟国家，政府官僚、拖拉很普遍，腐败盛行；政策变化快，税收体系不够完善。越南、柬埔寨等国政府对企业的行政干预还比较多。缅甸外汇支付能力还不高，外汇管制严格。
二是一些国家基础条件差，交通运输不便，通信不发达，电力匮乏，电费昂贵。经济发展水平处于第三层次的越、柬、老、缅普遍存在这些问题。
三是对资源项目开发的审批难度加大。东盟国家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大部分尚待开发，获取自然资源是我国企业投资东盟的主要动机之一，但是目前东盟国家对资源开采采取较多的限制措施。
两个结合，力促广东与东盟经贸合作新发展
记：通过调研，您认为目前广东与东盟经贸合作中存在什么问题？
黄：目前，广东与东盟的经贸合作主要存在四个问题：
一是广东出口东盟的贸易额小，与东盟的贸易逆差较大。2003年广东与东盟之间的贸易逆差达到118.9亿美元，比上年大幅增长了56.9%。
二是广东出口东盟的商品贴牌的多，自己的品牌少。比如泰国市场对广东的家电、纺织品和鞋类需求量都很大，但大都贴欧美和日韩的牌子。越南、柬埔寨等国的国民宁愿购买欧美的二手摩托车，也不愿购买中国的新摩托车。
三是广东对东盟的投资规模仍处于低水平，吸收东盟的投资也较少，两者的发展空间还很大。据统计，2003年东盟吸收对外直接投资约130亿美元，而广东对东盟的累计投资量却只有1.18亿美元，且多为贸易型投资，生产性投资较少。从规模看，投资的企业规模小，平均投资规模为140万美元。这种投资规模不仅远远低于发达国家的平均水平，而且也低于发展中国家的平均水平。与全国水平比，广东在东盟的境外投资项目数占全国比重低于10%，承包劳务业务占全国的比重低于5%，这与广东制造业大省和外经贸大省的地位不相适应。此外，目前仅东盟对外投资能力较强的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印度尼西亚、菲律宾五国对广东的投资就大大超过了广东对东盟的投资，但是与全国吸收东盟资金的平均水平相比，广东还有差距，连平均水平都远没达到。截至2003年，东盟对广东协议投资94.17亿美元，占广东吸收外资协议投资总量的4.26%；实际投资47.4亿美元，占广东实际吸收外资总量的3.38%。而从全国来看，这两组数字分别是：645.9亿美元和6.85%；323.7亿美元和6.46%。
四是政府的管理和服务还有待提高。主要表现在通过边贸和边境地区走私和将假冒伪劣产品输入东盟的情况还较严重；有关企业“走出去”的审批程序和手续有待简化和完善。
记：要解决这些问题，今后的工作重点应该放在哪里？采取什么措施？
黄：针对问题，重点当然要研究和推进四个方面的工作：一是研究和推进广东对东盟出口贸易质和量的提升；二是研究和推进广东企业的品牌建设；三是研究和推进广东与东盟相互投资规模的扩大；四是研究和推进政府管理和服务经贸质量的提高。
要推进这四个方面的工作，必须采取一些措施，主要包括：突出抓好一批重点依托企业和名牌产品的出口；有计划、有重点、有步骤地引导和支持具备条件和实力的企业到东盟投资；加大对东盟招商引资的力度，加强服务领域的合作；建立和完善支持企业“走出去”的服务平台。总之，要坚持贸易与投资相结合、“走出去”与“请进来”相结合，采取多方面的措施，才能促进广东与东盟经贸合作的新发展。
记：对这次调研，您觉得有什么比较重要的收获？
黄：这次调研，可以说有多方面的收获：一是获取了大量的第一手材料，深入地了解了东盟的经贸状况，对广东与东盟经贸合作的前景、重点及扩大合作的措施有了较切实际的认识。二是全面地推介了广东，有利于树立广东概念、广东经贸大省的形象。三是有效地拓展了与东盟各界的联系。通过调研，我觉得，广东与东盟经贸合作的空间很大、潜力很大，这是一篇大文章、重头文章，应该花大力气去谋篇、布局和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