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情局的泄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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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诺登的不归路
  2013年6月9日,一名叫爱德华·斯诺登的美国男子爆料,自称是美情报机构监听公众通信的泄密者,并声称美国家安全局和联邦调查局正在开展一个代号为“棱镜”的秘密项目。据披露,美国政府情报部门要求电信巨头上交达百万用户的通话记录,并通过网络巨头的服务器来监控公民的电子邮件、聊天记录、视频及照片等秘密资料。6月10日,英国《卫报》将这一消息披露。
  1983年,斯诺登出生于美国北卡罗莱纳州伊丽莎白市的一个公务员家庭。他的父亲是一名美国海岸警备队的官员,母亲是一个马里兰区地方法院的办事员。他还有一个做律师的姐姐。1999年,斯诺登举家搬迁到马里兰州的埃利科特市,并在这里接受了计算机的基本教育。由于没有完成所有课程,他没能获得高中文凭,而仅仅获得普通教育发展证书。2003年,斯诺登参军,并在一番周折之后进入中央情报局(CIA)担任与信息技术安全有关的职务。
  直至2009年,斯诺登离开CIA,前往一处美国驻日本军事基地中的国家安全局设施,为一家私人承包商工作。正是在日本的这段时间,他认识了现在的女友米尔斯。米尔斯是一个钢管舞女郎,比斯诺登小一岁,她性格开朗,善于表达自己,时常在微博中晒出和斯诺登的幸福照,并亲昵地称斯诺登是自己的“神秘男人”。米尔斯在过去的四年里追随斯诺登周游了世界,幸福感溢于言表。相对于米尔斯的外向,斯诺登则有几分木讷,不善于交往,平时也是在米尔斯的连哄带骗下才勉强参加一些朋友的聚会,米尔斯曾在自己的微博中评价斯诺登是“计算机宅男”。
  泄密事件之前,29岁的斯诺登供职于国防承包商Booz Allen Hamilton,在夏威夷的一处国家安全局设施内担任系统管理员。和所有美国青年一样,斯诺登有着传统美国青年的金发碧眼,蓄着的短须让他显出几分成熟,如果不是事实摆在眼前,我们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这个看上去帅气而斯文的美国青年和中情局联系起来。年薪高达20万美元的斯诺登和女友过着安逸舒适的生活,四年来他们一直恩爱有加。据斯诺登的朋友介绍,斯诺登曾计划与他的这位钢管舞女友共度此生。就在去年,斯诺登还带着米尔斯飞赴8000英里外的香港共度假期,亲友都一度猜测二人是去香港成婚。因此,香港对他们来说意义非凡。然而世事难料,昔日的幸福之地却成了今日的避难之所。一度沉湎于幸福的米尔斯根本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悲痛欲绝的她在微博里这样写道:“我的世界在打开后又随即关上,心情就像被遗弃在大海上,失去了指南针一样迷失了方向。”
  5月20日,斯诺登向公司请假,声称自己要外出“休养几周”,“以治疗癫痫症”,并告诉女友自己要外出几周,也没有说具体原因。这些行为或许对于平常人来说有点稀奇古怪,但对于长期从事情报工作的斯诺登来说不足为奇,就像一次普通的出差一样。米尔斯万万也没有想到,这竟然可能是他们的诀别。斯诺登要飞赴香港见一位从未谋面的老朋友,认识这位老朋友并不顺利。今年2月份的一天,斯诺登给《卫报》专栏作家格林·沃尔德发了一封邮件,希望对方能够建立可以接收加密邮件的方法,斯诺登还专门为此拍了一个传授使用加密邮件的视频。当时身在巴西的沃尔德不明就里,无法确定斯诺登的身份,他选择不买斯诺登的账。斯诺登在失望和焦急中向记者兼纪录片、电影制作人劳拉·波特拉丝求助,在波特拉丝的极力推荐下,沃尔德于3月份正式同意了斯诺登的请求,并在斯诺登的帮助下建立了秘密通讯系统。就在他们建立联系不久,沃尔德就收到了第一批文件,也就是后来《卫报》披露的“棱镜”计划。沃尔德收到这些秘密文件后极为震惊,他马不停蹄地飞往了纽约,之后和波特拉丝转飞香港,身在纽约的《卫报》记者麦卡斯基尔在纽约办事处也希望能够采访斯诺登。3人报道组来到指定酒店三楼大声询问酒店餐厅在哪里,这是他们接头的暗语,沃尔德和波特拉丝并没有见过斯诺登,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不得不采取这种方式。随后,沃尔德来到这间酒店,令他们吃惊的是眼前的中情局“深喉”竟这么年轻,他们确信这就是斯诺登,就凭眼前这位年轻人手里的魔方,这也是他们接头暗号的一部分。
  《卫报》的消息一发不可收拾,搅动了整个世界,斯诺登的名字迅速出现在世界各大媒体的显要位置,他也以独特的方式从幕后走到了台前,同时也踏上一条不归路。
  藏身香港
  斯诺登在香港3周多的时间里一直隐藏在一家酒店中。这是香港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消费非常昂贵,20多天就花去了他6万多港元。香港的生活成本非常之高,斯诺登没有了经济来源,而他的银行卡已经被冻结,只能靠信用卡度日。因此,选择香港作为藏身之地,多少显得不够明智。
  常年搞情报的斯诺登显得处处谨慎,在酒店的举动异常小心。为了不被发现,他极少离开酒店。即便在房间他也非常担心会被秘密监视,他用一排枕头堵住房间的门缝,以免被人监听。每当在电脑上输入密码时他就戴上一个大得足够遮住屏幕的红帽子,以防止任何监视设备。多年的情报工作经历让斯诺登多少显得偏执,但这些都是非常必要的。斯诺登非常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世界上最大最隐秘的组织——美国国家安全局,以及世界上最强大的政府——美国联邦政府正在全力以赴地搜寻他。美国国家安全局已经两次造访他在夏威夷的家,并和他的女友取得了联系。斯诺登清楚这些人可以动用什么样的精密技术,他不久便会被发现。“我所有可能的出路都很暗淡,”斯诺登对媒体表示,“我可能会被中情局带走,我会不断被人跟踪监视。我或许也会被任何第三方人员带走,(中情局)与很多国家都交往密切。他们或许也会让黑社会或者任何雇佣探员介入。”“这些担忧会伴随着我下半辈子,不管要过多久才会发生。” 斯诺登在藏身香港的酒店接受《卫报》记者的专访,这家酒店的对面就是美国中情局在香港的分支机构,视频中的斯诺登还不无调侃地说:“我敢肯定他们接下来几周有得忙了。”
  斯诺登主动要求《卫报》公开自己的身份,自他决定向公众揭露这些秘密文件时就已经打定主意不会选择匿名的方式来自我保护。当监听丑闻开始引起公众注意后,他通过电视与网络密切关注事态的发展,紧密追踪着来自华盛顿可能的任何威胁与指控。斯诺登说他并没有躲起来的意思,他坚信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斯诺登早就估计到美国将会对他展开调查,并会以违反《间谍法案》、帮助敌人的罪名起诉他,“但是这一罪名可以施加在任何揭露‘棱镜’系统巨大侵略性的人身上”。“我不怕”,他平静地说,“因为这是我作出的选择。”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即将经受不可预知的灾难,然而他不会后悔,如果能够让联邦政府的秘密法令、不平等赦免以及不可抗拒执行力量等立即曝光出来,他受的这些灾难又算什么呢?他不愿看到政府剥夺公民的“隐私和自由”。   《卫报》网站公开的专访视频显示,斯诺登讲话时情绪稳定,没有任何惧怕的神情。只是在记者问到他的所作所为会不会影响到家人的生活时,他才热泪盈眶,情绪明显失控。他的很多亲属都在政府部门工作,这件事恐怕会对家人构成不利影响,他对此表示很难过。
  公开身份之后,斯诺登于6月10日从中国香港的这家豪华酒店退房后去向不明。斯诺登是否还在香港变得扑朔迷离。就在大家对斯诺登的去向议论纷纷的时候,6月12日,斯诺登再现香港,并通过香港《南华早报》向外界公开表示自己有很多离开香港的机会,他并非害怕,他表示信任香港的法治,自己并不打算逃亡,他要留在香港的法庭与美国政府对抗。第二天,气急败坏的美国联邦调查局(FBI)局长罗伯特·米勒说,美国已展开刑事调查,将采取“一切必要行动”起诉斯诺登。米勒的这席话也可以解读为美国政府公开向斯诺登发出了“通缉令”。
  美国的秘密
  就在美国联邦政府被斯诺登搞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斯诺登并没有打算给他们喘气的机会,他爆出更加令人大跌眼镜的新闻。斯诺登进一步揭露,美国国家安全局(NSA)饱受争议的棱镜项目(绝密级电子监听计划)监听范围包括中国香港和中国大陆的人员与机构。
  美国国家安全局无须对这些电脑一一攻击,他们只需要攻击巨大的网络路由器等网络骨干就可以获得无数台电脑的数据。斯诺登说,美国国家安全局自2009年以来一直在攻击中国香港和中国大陆地区的电脑,香港中文大学、政府官员、商业人士和学生都在其监听范围之内。文件也显示,美国国家安全局从事针对中国大陆目标的攻击活动。按照斯诺登的说法,美国国家安全局对于中国香港和大陆的监听至少达4年之久。然而目前人们无从得知美国方面是否监听了中国的军事系统,因为斯诺登展示的文件并未透露任何有关这方面的信息。斯诺登相信,美国国家安全局在全球范围内从事的互联网攻击活动至少有61000宗,而其中数百个攻击目标分布在中国香港和大陆。斯诺登的说法如果能够得到证实,恰恰就验证了中国长期以来的立场,即中国是黑客攻击的受害者。斯诺登的消息传遍了世界的各个角落,中国官方随后在例行的记者招待会上对此作出回应:中方多次重申,中国面临着网络攻击的严重威胁,是世界上最主要的黑客攻击受害国之一。
  如今看来,网络问题俨然是一个全球性的问题。斯诺登的出现引起了整个世界媒体的关注,大西洋彼岸的欧洲一片哗然,并纷纷就此事表态。如果斯诺登所说属实,欧盟成员国也极有可能早就没有了“隐私和自由”。一些欧洲议员提出警告,欧洲应该重新审查欧美之间关于数据共享的相关协议。德国绿党籍议员菲利普·阿尔布雷希特主持一个旨在全面修订欧盟数据保护法的小组委员会,他指出:“我们需要退一步,明确地说:我们不要大规模监视。”欧盟委员会分管司法的副主席维维亚娜·雷丁说,她将在爱尔兰首都都柏林举行欧美部长级会谈时向美国司法部长埃里克·霍尔德提及泄密事件,要求美国尊重欧盟成员国公民的基本权利和隐私,并要求后者作出承诺。看来美国已然成为了众矢之的,华府不得不为自己的“不检点”行为付出代价。
  奥巴马遇尴尬
  时间回到6月6日,英国权威报纸《卫报》爆料美国情报部门使用特殊的软件收集公民的通话记录、个人社交网站的信息、银行卡转账记录等个人隐私。“监听门”东窗事发,美国政府随即向公众作出解释。第二天,美国总统奥巴马向美国民众保证,没有任何人听到“他们的谈话”。美国国家情报总监詹姆斯·克拉珀批评媒体的做法。詹姆斯·克拉珀表示媒体的报道太轻率,情报部门的监控只在法庭允许下进行,且范围不大,而且这也仅仅是为了反恐的需要。
  颇为戏剧性的是刚刚结束的“习奥会”上,奥巴马还提出了网络安全议题,此前美情报部门也指责中国黑客侵入了美国的安全系统。监听门的爆出无疑是扇了奥巴马一记响亮的耳光,让奥巴马政府非常难堪。口口声声指责中国黑客的美国政府至今没有任何证据,不料家丑却先爆出,这令美国政府异常恼火。奥巴马政府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准备起诉斯诺登,一向意见相左的美国两党在这件事情的态度上却保持着罕见的一致性,要求对斯诺登提起刑事诉讼,斯诺登供职的私人公司也将以其违反雇佣合同而对其提起民事诉讼。众议员一致声称斯诺登是“叛国者”,一位参议员无法抑制自己的愤怒,声称:“我们应全力追缉斯诺登,即使到天涯海角都要把他绳之以法。”纵使外界无法得知华府内部的具体细节,但可以想象,他们对斯诺登可谓咬牙切齿,因为斯诺登已让华府颜面扫地。斯诺登如果返回美国受审,他将可能面临几十年的监禁。而美国网民却一边倒地同情斯诺登,呼吁赦免斯诺登。据统计,有三分之一的美国人认为斯诺登是一个“爱国者”,他在用实际行动捍卫联邦宪法的权威,斯诺登本人也说他披露这些信息是为了证明“美国政府的虚伪,因为美国宣称,它不会像对手那样攻击民用设备”。斯诺登坦言自己并不想成为这件事情的焦点,人们应该关注美国政府的所为。他不是“叛国者”,也称不上英雄,而仅仅是利用职务之便尽了一个“有良心”人的责任。他没有出卖自己的国家,因为这个国家的宪法明确表示尊重人们的隐私。斯诺登认为自己捍卫了美国宪法的尊严。美国公民自由联盟是美国最有影响力的民权组织,他们于6月11日正式起诉联邦政府,指控美国联邦政府情报部门的监视项目“棱镜”侵犯言论自由和公民隐私权,违反宪法,请求联邦法院下令中止这一监视项目。“这个……项目无疑是政府针对本国公民采取的最大规模监视举措之一,”美国公民自由联盟法务主管贾米勒·加法尔在一份声明中说,“这相当于要求每个美国公民每天向政府提交报告,告知他们这一天去过的每个地点、电话联系的每一个人、联系事件和通话时长等……严重侵犯社交自由和隐私权利。”
  习奥的庄园会晤尚未结束,斯诺登却偏偏跑到了中国香港,他着实给中美两国出了个难题。至于当时为何来到香港,而斯诺登有自己的考虑,他认为香港言论自由,而且香港相对于一些西方国家来说有自己的独立性。香港和美国曾在上世纪末达成了引渡协议,香港曾将一些刑事犯罪嫌疑人遣送回美国。现在,斯诺登面临着同样的危险,而香港政府也表示,如果美国政府需要引渡斯诺登,港府会提供必要的协助。外国游客没有在香港犯罪,香港是没有权力逮捕任何人的,但这也绝不意味着斯诺登在香港最安全。同时,作为“法治港”的香港也不会随随便便就按照美国单方面的引渡要求来做的,港府自然有自己的法律。斯诺登事件可能会令华盛顿、北京及香港陷入尴尬境地,但两国也可以以此为契机加强双方在网络安全方面的合作与互信。加利福尼亚南部大学美中学院执行主任克莱顿·杜布说:“这可能意味着,在中国政府的支持下,香港当局会为美国见到此人(斯诺登)提供便利。任何单个事件都不太可能对两国关系造成深远影响。”身处异国的斯诺登不希望再回美国,他认为冰岛是避难的理想国家。6月11日,俄罗斯方面向斯诺登伸出了橄榄枝。俄罗斯总统发言人德米特里·佩斯科夫说,如果美国秘密情报监视项目“棱镜”爆料人爱德华·斯诺登向俄方提出政治避难申请,“我们会予以考虑”。
  至记者截稿止,斯诺登已向冰岛政府提出避难请求,但冰岛政府还未表态。不难想象,美国联邦政府掉进了自己设计的套子里,标榜人权的美利坚合众国将如何自圆其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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