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恢复使用维吾尔新文字的思考与建议

来源 :中国民族语言学会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snsjgl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维吾尔语曾经使用过突厥文、回鹘文、察合台文等多种文字拼写,上世纪50年代以后又先后使用过以斯拉夫字母、阿拉伯字母和拉丁字母为基础拼写的维吾尔文字,1982年,废弃使用以拉丁字母为基础拼写的维吾尔文字,恢复使用以阿拉伯字母为基础的维吾尔文字.然而随着时代的发展,以阿拉伯字母拼写的维吾尔老文字愈来愈不适合社会的发展,尤其适应不了科技的进步和互联网的应用和发展,广大青年学生用汉语拼音拼写维文的现象相当普遍,他们和一些维吾尔族知识分子对恢复使用新文字的呼声日渐高涨.本文在回顾维吾尔文字发展历程的基础上,分析恢复使用维吾尔新文字的必要性和可行性,提出恢复使用维吾尔新文字的建议.
其他文献
本文旨在以《蒙古语术语工作原则与方法(GB/T18291-2000)》为指针,以满语传统构词法为基础,探讨新时期满语新词术语工作的一般性原则与方法. 根据RLS理论,满语文活力恢复未来的发展方向是在不断规范新词术语的基础上培养更多的是成年人将满语作为第二语言加以学习和掌握,并鼓励其在社区(包括物理意义上的和文化意义上的社区)内使用,并将其传授给下一代。在未来十到十五年内将会出现一批以满语为母
纳西族除了东巴文和哥巴文两种传统文字以外,还有新中国成立后创制并试行的拼音文字.纳西拼音文是以拉丁字母为基础的音位表音文字.关于纳西拼音文的创制理据,实际上包括两个层面:一是在文字方针选择上,基于纳西族语言文字实际,顺应文字发展基本规律而选择新创文字而非在原有文字基础上改革;二是在具体方案设计上,基于科学性、系统性及通用性考量而选择拉丁字母式音位文字表音.
中国是一个多民族多语言国家,有着丰富的语言资源.任何一种民族语言、方言都与特定地域的族群密切相关,承载了一个族群独特的文化.语言多样性与文化多样性是密不可分的.民族史诗、口头文学更是蕴藏了一个族群的历史轨迹与生活习俗传统.语言资源多样性的维护,有助于一个族群文化的保存与传承,也有助于语言生态的平衡,更关系到中国语言战略的制定与规划.
1956年7月15日,中国科学院少数民族语言研究所会同中央民族学院、中南民族学院等单位组成的第一工作队海南分队一行41人到达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州首府通什,7月30日-8月14日完成了黎语调查第一阶段工作的通什试点.8月15日开始,海南分队连同海南行署和黎族语文研究指导委员会的工作人员一共50几人编成三个小组,分赴自治州各市县,进行黎语方言、土语的全面普查工作,并于10月20日胜利完成第二阶段工作.两
鄂温克族是中国北方人口极少民族之一.据2010年人口普查,鄂温克族人口有30875人,主要聚集在内蒙古自治区、黑龙江省等地区.鄂温克族因所居住的地域的不同而主要从事畜牧业、农业、驯鹿养殖业等.鄂温克族有语言,无文字.受居住地域,所从事的生产生活方式的不同而内部分为三大方言.方言内部在语音、词汇等方面有明显差异,语言使用情况不理想,语言活力不足,语言社会功能严重退化,语言出现代际传承断裂.总体上鄂温
本文以哈萨克语方言为研究对象,以语言学理论为基础,以计算机软件工程和数据库的思想为指导,结合其他学科领域的理论和方法,在总结前人提出的各种有关方言数据库建设的理论、方法的基础上,紧密结合汉语方言数据库开发的具体实例,初步研究如何利用ELAN软件建设哈萨克语方言有声数据库.
中国是一个是一个由56个民族组成的多民族国家,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积淀起来的语言资源及其丰富,在国境线上的30多种语言与国内的语言文字使用都有着极为密切的联系,为此,针对“一带一路”建设中如何完善和规范中国这个多民族国家的语言文字法规体系,发挥国内各个层次教育的优势,推动中国多民族国家的语文建设与“一带一路”发展相适应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吉尔吉斯共和国的国语为吉尔吉斯语,俄语为官方语言.多数居民信仰伊斯兰教.东干人人口约为11万,占全国人口总数的1%多.东干族作为回族的一个跨境分支,除了对中国与中亚地区的安定团结,边贸交易有着积极的促进作用外,还是中国研究国外跨境语言规划的宝贵素材.论文对东干族杂居区的语言使用情况采用访谈、测试、问卷调查和收集当地政府文化部门的有关资料等方式,开展了一系列内容丰富的调查活动.从语言使用模式、语言使
中国是一个多民族多语言的统一国家,众多少数民族的语言和文化在呈现中国语言文化多样性的同时,也形成了语言同社会、语言自身内部、不同的语言之间等等多种维度的复杂关系.错综复杂的多维关系对语言及其文字的使用、传承和发展产生直接的影响.客观地分析同语言有关的各种关系,有助于对当前民族语文的使用现状和发展前景获得较为清晰的认识.
在全球性的少数民族语言文字日渐萎缩乃至被“主动遗弃”的今天,仍然考虑为无文字语言创设文字,并非完全不合时宜.设计出简明易学的文字方案,用以培训母语者,使得母语者能够协助专家、甚至自行记录母语语料,对于濒危语言的记录与保护大有裨益,在实践中也开始取得成效.另一方面,民族小语种语言的言说者,不管自己的母语多么式微,置身于现代文明社会,总摆脱不了无文字的困惑和拥有文字渴望.即使无法全面使用,也往往需要一